这个地方对我而言仍然没有方向和位置,如果不做研究,仍然不清楚怎么再去此地。除了核电站和诗人贾门建造的家园,这里几乎不为人所知。而如今电站已被废弃,诗人先行远去,身后的长草钢铁樯桅却越发孤独狂野。这里几乎充满矛盾,天然原始与后工业人为相互扭力而并合,成为这里独特的性格。由此产生很多妄想。
当天将要离开时,突然天光大亮云开雾散,一片汹涌的海水突然出现在我眼前,海鸥尖锐地穿过风声,成为我当天唯一关于声音的记忆。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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